不只是谁的,喘息声愈发重了。
拽着衣襟,谨墨仰视着赵珞儒双手向上攀爬,每触一处,私有着了火的蚂蚁路过。
赵珞儒撑着最后一丝理智,转身打算推门,不想谨墨迅速站起,从后环住腰身。
同样娇软的身子,于腿和脊背却是不同的。
“王爷,求您给谨墨个活路。”
谨墨今日涂的香,也是青楼里的狠角色。
顺着鼻腔,钻进了赵珞儒的四肢百骸。
不过几个喘息,药效彻底散发,赵珞儒猛的站起身将谨墨打横抱起,随后便将人丢在了书房的小塌上。
赵珞儒欺身而上,谨墨顺势挺起白皙的脖颈。
这会儿,上面还挂着赵珞儒亲手掐出来的红痕。
她伺候的人是当朝的战神,战场厮杀实属常事,谨墨将自己作为最乖顺的猎物献给他。
赵珞儒果然受用,一口便咬在了颈侧。 “嗯~”
谨墨轻声叮咛,似是抱怨,更多的却是娇嗔。
赵珞儒备受鼓舞,在谨墨身上肆意驰骋。
将手搭上赵珞儒精壮的腰,谨墨的手顺着摸到赵珞儒的后背。
赵珞儒的背上疤痕不少,想来是打仗留下的。
但到了疼死人的关口,谨墨还是肆意的挠出了数道血痕。
青楼的姑娘们说的,男人都贱,喜欢妩媚多情的,又要有处子的骄矜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谨墨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木了,终是隐隐绰绰的留下了两行清泪。
桃花眼挂着泪珠确实惹人疼爱,可眼泪却是最败兴的。
谨墨眼角绯红,纯色却极浅,这会儿张着嘴吐息,亦方便了赵珞儒予取予求。
“王爷,谨墨受不住了。”
见此,身上的男人动作果然停滞,盯着谨墨看了许久,几次欲言又止。
伸手随意的为谨墨擦了眼泪,随后翻身便躺在了谨墨身侧。
知道赵珞儒有心留她在榻上睡一晚,谨墨很识识趣,像只猫儿一样钻进了赵珞儒的怀里。
赵珞儒手埋进被子里,顺着脚踝开始摩挲,时不时捏上一把,谨墨装睡,却又忍不住瑟缩。
逗到怀里人再没反应,这才歇了心思。
彼时药效还未完全过去,但两人全都脱了力,混着夏日虫鸣,一同沉沉睡去。
晨光熹微,即便昨日一夜荒唐,今日赵珞儒仍是早早的醒了神。
被褥掀开,一股凉气涌进,谨墨也被猛的惊醒。
昨夜,二人因催情药而交欢,想来赵珞儒怕是要生气。
不敢装相,谨墨起身跪着,想起昨夜赵珞儒骇人模样,已是抖如筛糠。
“奴婢该死,求王爷宽宥,若不成,留个全尸也行。”
良久,赵珞儒神色淡漠道:“滚下来伺候。”
话虽难听,却没有情绪,谨墨心下摸不准,谨慎地颔首爬下,膝行到架子边,将朝服取下。
谨墨身量小,朝服宽冗厚重,环身过去想要将衣裳穿的齐整,却是整个人扒在了赵珞儒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