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谨墨已在地上跪了近半个时辰,双腿麻木不说,额头也满是细汗。
鬓边两缕发丝扫下,紧紧贴在脸上很是狼狈,却仍能从眼角眉梢窥见万种风情。
谨墨生的好,一双桃花眼总是含情脉脉,一点朱唇连口脂钱都省下了。
“我是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身前的嬷嬷忽然呵斥道:“没规矩的东西!回主子的话要自称奴婢!”
“是,奴婢是来为王妃诞育小世子的。”
此言一出,何淑宴终是不再刁难,指了一旁的嬷嬷继续教训。
只见那嬷嬷昂着脖子冷哼一声道:“既然见到了,就要学乖,若生了二心,这也就是你的下场!”
“奴婢不敢!奴婢不敢!”
谨墨重重的磕了两个头,这才被准许起身。
何淑宴吃的烦了,随口便将嚼了一半的水果吐在侍女手上道:“嬷嬷带她去吧,今夜不成你处置了就是。”
通房丫鬟何淑宴已经买了好些个了,王爷一个也没看上。
可这些丫鬟都知道了何淑宴不能成孕的秘密,又怎能活着出府呢?
闻言,那嬷嬷便带着谨墨准备离开,只见那丫鬟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,四个丫鬟正跪在原地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拭。
跟着嬷嬷,无忧七拐八拐的进了个院墙漆黑的院子,不敢乱看,跟着嬷嬷就进了书房。
那嬷嬷将谨墨往屋里一丢,随后便关上了房门。
屋内的男子正在查看来往的信函,看到不痛快处就直接将信函撕了个粉碎。
男子眸光一斜,凌厉的盯着谨墨道:“你是哪院的?不知道书房不能随便进吗?”
谨墨扑通一声跪下,头都不敢抬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奉王妃之命前来……”
闻言,男子气的更加厉害,右手直拍了一下,桌面应声断裂,入柱鲜血涌出。
“出去!”
赵珞儒心中燥着,靠着椅背喘着粗气,手背青筋,肉眼可见。
混着血水,让人望而生畏。
谨墨吓得轻抽一声,惊慌间抬起了头,不知何时两缕鬓发散了垂在脸上。
便如去年春猎,赵珞儒亲手射杀的小鹿。
决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!慌乱拨了下头发,谨墨舔了舔唇,撞着胆子走到赵珞儒身后。
素手搭肩,想为赵珞儒捏捏。
赵珞儒颤着双唇道:“滚!”
这是她筹谋两年才得来的机会,若是滚了,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报仇了。
就着跪伏在地上的姿势,谨墨将衣裳扯散,从赵珞儒的视角,看见大片雪白的肌肤,
催的药效更甚。
赵珞儒咬牙道:“再凑上来,本王先杀了你!”
谨墨攀着赵珞儒的腿道,挣扎间外衫滑落,赵珞儒只觉白的刺眼。
“无功而返,王妃亦会杀了我,左不过是个死,死在您手下,还有个痛快、有个全尸!”
说罢,谨墨已然缓了过来,跪直身体,将通身的柔软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