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一所破旧的小教堂前。

我额头重重磕在挡风玻璃上。

吃痛的哼叫还未出口，就被一把拽下车。

羿梵天铁钳般的手牢牢箍住我的手腕，不管我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。

他拖着我踉跄前行，高跟鞋在砂石地上磕绊，几欲崴断。

一脚踹开虚掩的木门，弥漫的霉味呛得我直咳嗽。

羿梵天拽着我来到圣坛前，一把将我推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，欺身压来。

后脑勺重重磕在石面，我痛出眼泪。

“这是你最爱的地方，当年我们在这里干的时候爽翻了吧？”

他一把掀起我的裙摆，炽热的大掌抚摸我的大腿。

我拼命推拒他坚实的胸膛，双腿乱蹬，却被死死压制。

“放开我！畜生！混蛋……唔！”下巴被钳住，强迫抬头直视前方。

圣母像灰扑扑的面容俯瞰着我，曾经慈爱的眼神如今布满裂纹，仿佛在嘲笑我的不堪。

“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浪叫的吗？嗯？”羿梵天撕扯我的内裤，恶狠狠地说。

我紧闭双眼不敢看圣母像。

可紧接着，下身就被狠狠贯穿。

“啊……疼！”我痛叫出声，指甲死死掐进掌心。

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，那处仿佛要被捅穿。

我拼命咬紧牙关，将呜咽咽回腹中。

羿梵天红着眼，狠命冲撞我的身体，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。

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教堂中回荡。

笼罩全身的痛楚却渐渐麻木，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。

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夏日午后。

阳光透过斑斓的玻璃窗洒落一地，照亮了纠缠在圣坛上的裸露身体。

少年紧实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，下身不知疲倦地耸动。

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，引起一阵战栗。

汗水淋漓的身体难舍难分，肌肤相亲处滚烫炽热。

“老师，我好爱你……”他一遍遍地低喃，声音沉醉，像是溺水之人的呢喃。

快感潮水般涌来，理智濒临决堤。

我胡乱地点头，泪眼朦胧间回应：“我也是……我也爱你……”

极致的欢愉中，他突然扣紧我的双手，与我十指交缠。

滚烫的吻落在后颈，激起一片战栗。

“我们永远在一起，好不好？”他喘息着在我耳边恳求，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。

顶峰将至，意乱情迷间我慌乱地点头应允。

“嗯……永远……我发誓……啊！”

曾经的甜言蜜语犹在耳畔，如今却成了最残酷的嘲讽。

肉体撕裂般的疼痛将我拉回现实。

压在身上的少年不复当年的温存，而是变本加厉地侵犯蹂躏。

“你说过要永远在一起的，现在后悔了？”他咬牙切齿地逼问，狠狠顶弄我的敏感点。

灭顶的快感中，我失声尖叫，眼泪失禁。

可他置若罔闻，掐着我的腰疯狂律动，誓要将我撞散架。

“够了……我错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支离破碎的求饶混杂着抽噎，我一遍遍摇头，妄图逃离这酷刑。

可他没有丝毫怜悯，反而变本加厉，似乎要将当年刻骨铭心的誓言碾作齑粉。

“说，你爱我，说啊！”他低吼着命令，大手死死钳制住我的下巴。

我摇头。

可他不依不饶，狠狠掌掴我的臀肉，逼出一声尖叫。

“说！像当年那样说！”他命令道，眼神阴鸷如狼。

“我爱你……”我终于崩溃。

我放弃了挣扎，任由他随意摆布。

闭上眼，感受着体内的冲撞愈发猛烈。

又一记深顶，白光在脑中炸裂，我浑身痉挛着攀上顶峰，却无法感知丝毫快感。

只有灵魂，随着泪水一同流尽，再无半分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