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总好。”
“萧总好。”
“萧总好。”
一大早上Ly公司的人都已元气满满的来到公司,萧宇一大早奔向设计部,见到安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下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他推开门,原本热热闹闹的设计部立刻噤声,认认真真的做自己的事情。
“一会儿开会,设计部的所有人员全都要到。”
萧宇说完转身就走,走之前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安然所在的位置,正好安然抬头,两人目光相对。
看着萧宇看过来的目光安然马上把头低下,等萧宇离开,设计部又恢复了往日的“生机”。
“哎哎哎,你们看萧总刚刚犀利的眼神,我感觉今天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”
陈一旋从一旁拿出Ada带给他的爱心早餐一边吃一边说。
“饭都堵不住你的嘴,别一会儿萧总杀回来一个回马枪,你可就完了。”
一遇到萧宇的事情王依依依总是和陈凯源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“哎,你们说总裁今天突然要开会不会有什么阴谋?”董建一脸神秘的说道。
“我看你是悬疑电视看多了吧,哪儿那么多阴谋。”
这不最近啊设计部又多出来一对儿活宝,新来的张逸凡和董建越来越合拍,足以组成设计部的新cp。
所有人都想着萧宇开会要说的内容,恰好Ada来了解决了大家心中的难题。
“都别猜了,上边刚下来的指示,说是时装秀的时间提前了,要我们尽快把设计定下来。”
“啊。。。”
一声声哀声从设计部传出,所有人脸上带着天要绝我的表情。
“行了,你们都整理整理,一会儿准备开会。”
所有人哗哗的整理着桌上的文件,带着各自的设计走进会议室。
不过这次会议大致就是很不顺利,所有人都被萧宇训斥了一顿,这次的设计十分重要,可萧宇就是怎么也不满意他们的设计,而离时装发布会就只剩下两个月,没有令他满意的作品萧宇大发脾气。
今天的萧宇依旧是黑色西装,一切都打理的像一个洁癖患者,他双手撑着桌子,脸色阴郁:“我再给你们设计部一个星期的时间,别的设计我不管,我现在只要这个设计,如果还不能设计出来,你们一个个都别再挂着Ly设计师的头衔。”
萧宇生气的甩手出了会议厅,陈凯源与张逸凡等人面面相觑,众人陆陆续续的回到设计部。
萧宇乘电梯到地下车库,维森已开好车在原地等待,萧宇坐上车,两人离去。
一路上,萧宇的脸色都不好,他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广告牌,心中的火气无法压制。
“总裁,上次和Victor提出的的交易他们还是死咬着不放,您看。”
萧宇眼睛里冷光乍现:“既然他们不放那我们也没时间和他们死耗着,撤资。”
“是。”
在萧宇的眼里时间就是胜过一切,他永远不会放任自己感情用事,如果不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关系他从来不会关心。
“那萧总现在去哪儿?”
“去Starry。”
得到回答车子掉头,前往目的地。
不出几分钟萧宇所说的地方就到了,这是一个城市的繁华地带,只有上层社会人群消费的地方,萧宇下车,闪着微蓝色灯光的Starrysky映入眼帘,这是一个华丽的酒吧,出出入入的人群数不胜数,这里你可以见到平时见不到的人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
萧宇拿过维森的车钥匙自己走进酒吧,五光十色的灯光闪得缤纷,刺耳的音响效果萦绕在整个酒吧,能把白天也营造成晚上的效果店家也是费尽心机。
萧宇走到吧台坐下,一个个妖艳的女人轮番挑逗着这个帅气的男人,萧宇的脸上显示出的不耐烦让几个女人识趣的走开。
“我要五杯Starry。”
大概是常客服务员并没有阻止,而是依了他调好五杯Starry,要知道这个以店名命名的招牌酒可是一杯就可以麻痹人的神经,而萧宇一上来就点了五杯,这可是典型的买醉。
酒吧的吧台坐着一个身心憔悴的男人,他远没有了平日的光鲜亮丽,现在的他是最真实的他,他喝的眼眶通红,迷离的眼神飘渺不定,就连领带也松松垮垮的.
他一句话也不说出口,只是独自一人喝着闷酒,这一喝就喝到了第二天,直到手机上的数字显示到七月二十一日他才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吧。
天上的月亮还在,星星也在他的眼中变得渺小,他一路晃晃悠悠的沿着道路走回家,走到门前拿出钥匙,却怎么也打不开。
而这钥匙撞击门的声音吵到了还在客厅画设计稿的安然,安然听到唏唏嘘嘘的声音轻声走到门口。
“谁啊。”她故作不害怕的冲着门口喊道
“快开门。”
一个不耐烦的男声响起,这个耳熟的声音促使安然打开门,而失去了门支撑的萧宇重重的倒向了打开门的安然,突然扑来的庞然大物吓得他跳脚。
看清楚来人她才用力把萧宇拖进屋子;“萧总,你喝酒了?”
安然拿着毛巾替他擦擦脸,想要让他清醒一点,可萧宇嘴里一直说着胡话,安然怕吵醒了白颜,只好把他带到自己房间。
喝醉的萧宇任凭安然摆布,她帮着萧宇脱了外衣,脱了鞋子,用力把他扶上床,好不容易盖好被子,忙的安然满头大汗。
安然没好气的看着霸占了自己床的男人:“要不是我好心,我才不会收留你,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安然今夜只好自己去沙发睡,对于这个刁难自己的上司安然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。
安然站起身,轻手轻脚的替他关了床头的灯,不想却被不老实的萧宇一下拽到床上,萧宇就像是个八爪鱼把她围住,让安然无处可逃。
“依依,依依,为什么离开我,为什么。”
直到睡着他的嘴里还是放不下这个名字,可知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占了多大部分,不过这可苦了安然。
安然拉开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又压过来,用尽浑身解数安然也没逃出这个人的魔掌,早已筋疲力尽的安然两手一摊,喘着粗气,摊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的眼睛逐渐模糊,一片黑暗袭来,失去了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