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……好热,似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,沈久盏难耐的嘤咛了一声。
“嗯……”
迟钝睁开双眸,沈久盏发现,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,奢华典雅,不是她该待的。
意识渐渐回笼,她却发现自己正侧卧于床榻内,唇齿之间更是有着汤药苦涩的味道,想来应是喝了药。
难道是秀姑姑好心的给自己请了太医?
可与锦衾接触的皮肤能感到丝滑的凉意,她为何竟是浑身赤/裸?
就在这时,一双大掌攀上沈久盏的肩头,坚硬的胸膛贴上来,泠泠如冷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:“醒了?”沈久盏正怔松时,她刚要启唇答话,却听身后的傅辰垣冷笑一声。
下一瞬,便是身体被猛烈贯穿的痛意,男子的精实身躯开始放肆动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
沈久盏只叫了一声,便咬紧了牙关,没有再出声。即便如今是贱命,可她还记得曾学过的礼仪。
更要紧的是…傅辰垣不是她的夫君。
她刚刚破身还不适的很,但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,动作越发剧烈,像浪里浮沉的船。
傅辰垣贴着沈久盏的耳廓,声调似情人绵绵低语,话却是极致的羞辱:“叫啊!怎么不叫了?朕看你的样子舒服的很,果然这高热的身子就是更容易得滋味些。”
“朕和你那书生夫君比起来是不是更厉害些?”
话一出口,傅辰垣却一时沉了脸。
自己为何要突然提起了她的…那个废物夫君,不,他不承认,一个贫贱的平民,那根本就不作数。
沈久盏闭紧了眸子,没有答话没有反驳,只静静承受傅辰垣给予的一切,但一滴清泪却划过她的腮边落下。
被昔日心上人如此对待,她终究是痛的。
意识浮沉中,沈久盏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别庄的那个雨夜。
那时,被识破身份的她已经被侯夫人赶到庄子上磋磨了两年之久,她每日最习惯做的事情就是望着远处的方向。
她是一直盼望的都是傅辰垣来救她的,即便他平日里再不喜自己,但她跟他自小有婚约,她想他不会丁点情谊不顾的。
但她迟迟没有等来他,最后等来的却是傅辰垣和沈玉姝重新订婚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