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支持你宰他,我再给你转一千万过去算零花。”靳厉霆淡淡道。
靳思默赶紧拒绝道:“我又不差钱,你的钱留着养老婆孩子吧。”
“放心,我的钱养一百个孩子都绰绰有余,不差你这个孩子。”靳厉霆勾起嘴角道。
靳思默愣了愣,随后意识到靳厉霆竟然占自己便宜,她扬起眉头正准备开怼,可那头靳厉霆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气得靳思默……简直要冒烟!
“怎么了?”
原本正在给靳思默剥石榴的穆越泽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对劲。
靳思默咬牙切齿,“我那个好弟弟竟然占我便宜!”
“你那么贵,谁能占到你便宜。”穆越泽把红艳艳的石榴籽凑到靳思默嘴边。
靳思默张嘴吃了一大口。
好甜。
“不气了啊。”穆越泽用哄孩子的口吻哄道。
靳思默不买账,鼓着腮帮子吃石榴籽,愤愤地道:“生气!”
“这么贵又漂亮的小姐姐,生起气多让弟弟心疼啊。”
穆越泽拿起手机,手指快速滑动。
很快,靳思默的手机就不断震动,提示有新消息。
“你在搞什么?”靳思默讶然。
穆越泽挑了挑眉头,不回答,一副你自己看的表情。
靳思默拿出手机一看。
好家伙!
一连串红包。
她数了数。
“为什么是十三个?”
穆越泽板着脸,“你先领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怕你破产啊。”靳思默笑道。
穆越泽伸手去捏她脸,“破产了姐姐养我。”
“姐姐不养男人。”
靳思默说话间,伸手去点红包。
好家伙,个个都是99999。
“怎么,你这是在考验我是爱钱还是爱你吗?”靳思默忍不住笑了。
穆越泽双手捧着她的脸,吻落了下来。
“我的钱也是我的一部分,你要爱当然就要全都爱!”
穆越泽语调强势,“虽然弟弟只是一个不入流小明星,可这些年,也攒了不少老婆本。”
“您可是顶流,大明星。”靳思默眼波流转,眼见穆越泽亲了自己就想跑,直接手臂勾住他脖子,凑上去来了个法式热吻。
吻完,穆越泽声线嘶哑,“姐姐,你好甜啊,我骨头都软了。”
“软骨头小东西。”靳思默点开购物APP,思忖道:“想要黑丝,还是肉丝?”
拿了他这么多红包,总该有点表示。
穆越泽眼睛顿时发亮,“姐姐穿什么我都喜欢。”
“允许你提一些特殊的要求。”靳思默眼神魅惑。
穆越泽有些羞涩,“那想要看姐姐的兔子耳朵,狐狸尾巴。”
“成!”靳思默舌尖轻轻tian舐嘴唇一周。
穆越泽只觉得某处直接……
一柱擎天。
他赶紧用意念压制住,然后打开手机快速给靳思默又发了14个99999。
听到消息提示声,点开看到红包,靳思默直接要退出页面。
“我们自由恋爱,你怎么搞得跟煤老板包养女大学生一样。”
穆越泽捏住她手腕,眼眸缠绵,“我爱你,我的人是你的,钱也是你的。如果你不要我的钱,那么我赚钱又还有什么意思呢。”
“你怎么巴不得我是周扒皮。”靳思默咬着嘴角笑道。
穆越泽拿起她,操作着把红包都点了。
心满意足解释道:“1314,99999。这是我的心愿。”
靳思默直接耸肩,衣服滑落,她单手背到身后解开bra,看到男人诧异的眸光。
她伸手推倒男人,直接压了上去。
“好巧。”
“你说的,也是我的心愿。”
“唔……”被压在身下扒光的男人弱弱喊道:“套套……”
“不用,我们直接坦诚相见,戴什么面具。”
靳思默嘿嘿一笑,红唇擦过男人小腹直接往下……
徐家。
徐佑宁正对镜整理自己的着装。
他约到了仲彦灵一块共进晚餐。
徐佑宁有自信能让仲彦灵爱上自己。
只要娶了她,何愁自己江山不稳。
只是,何落落死咬着不离婚,这点让徐佑宁实在恼火。
徐佑宁开车去见仲彦灵的路上,一直筹谋着要怎样干净地把自己从这段婚姻中摘出。
高雅的餐厅里。
仲彦灵穿着一条简约的黑色高叉长裙。
脖子上戴着一串光皮大珍珠。
气质高雅又美丽。
看到徐佑宁,她起身笑道:“我刚到,你就来了。”
“我一来,就看到你了,你让高级餐厅都变得更加高级起来了。”徐佑宁情话张口就来。
仲彦灵抿嘴微笑。
两人落座,徐佑宁看着言行举止都很大家闺秀的仲彦灵,心中一百个满意。
如果不是何落落还没答应离婚,他这会就想跟仲彦灵求婚了。
但有这事卡着,他对一心爱慕自己的仲彦灵有了些许愧疚。
所以想在礼物上多多补偿,也表明自己对仲彦灵的爱意。
“吃完饭,我们去逛百货吧,店员给我打电话说新来了一些款式,我看了看图片,很适合你。”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在跟女人求爱这件事上,徐佑宁一直很舍得花钱。
仲彦灵拒绝道:“不用,我喜欢什么自己会买,你不用为我破费。”
“男人送喜欢的女人礼物,怎么能说是破费。”徐佑宁一脸含情脉脉。
仲彦灵捂嘴笑了起来,语气带着一丝幽怨,“其实今天这顿饭,我原本是不想来吃的。徐先生,您现在其实……”
她眼珠转动了一下,面露难色。
顿了一会,才接着道:“我听说徐先生您现在是有太太的。”
圈子就这么大,徐佑宁能溜达一圈把仲彦灵的底细摸清,自然也知道仲彦灵能摸清自己。
不过对于已婚这点,他早就已经有了回应的话术。
闻言,面色变得惨痛又无奈。
他长叹口气,道:“本来这件事,我不想跟你说,我一个大男人,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,说出去都丢脸。”
“如果你信得过我,就跟我说说。”仲彦灵关切道。
徐佑宁端起桌上的茶水,就跟痛饮白酒一样,一口气喝干了茶水。
放下杯子,眉头拧得更紧。
他看了看仲彦灵,满脸痛苦挣扎之色。
抬手松了松领带,这才无可奈何地开口道:“我跟她可能上辈子有仇吧,所以这辈子才会被命运这么捉弄。”
他眼圈有些红,放在桌上的手握紧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