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嗜血红玫瑰

作者: |发布时间:2024-03-06 10:25 |字数:6209

他口中称为妹妹的青梅一出现,我与他五年的情分,瞬间烟消云散。

他说喜欢我,只是因为我与她眉眼相像。

他为了她,不惜在婚礼当天抛下我,甚至踹掉了我腹中的孩子。

他对我百般折磨,要我为死去的爷爷赎罪。

后来,发现一切阴谋是他那白月光所为时,他红着眼眶求我别走。

可惜啊,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。

1

婚礼仪式即将开始,可祁言澈却迟迟不见踪影。

我焦灼地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,这一次,他终于接听了。

“抱歉,林沁柔,我爱的人不是你,婚礼取消吧。”他不耐烦的嗓音传入我耳中。

同时,电话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娇笑声。

我怔在原地,心似坠入冰窟,眼角逐渐湿润。

“叮——”

我垂眸望向手机,映入眼帘的是陌生人发来的短信:“我回来了。”

紧张着,她又发来了一张照片。

照片中,一女子挽着祁言澈的手臂,动作亲昵,祁言澈眼眸含笑,宠溺地望向她。

照片中的背景,是我与他的家。

我瞬间明白。

她是阮韵棠,祁言澈的青梅。

好一对璧人。

“柔柔,阿澈呢?他去哪了?”祁爷爷担忧道,神色凝重。

祁言澈自幼丧失父母,祁爷爷一边打拼着祁氏集团的商业江山,一边亲自抚养他长大。

“爷爷,抱歉,恐怕这个婚今天不能结了。”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意,哽咽道。

在众人诧异和茫然的目光中,我狼狈地逃离了婚礼现场。

路上不断堵车,情急之下,我下了出租车,脱掉了高跟鞋。

我身着洁白婚纱赤脚跑在马路上,路人狐疑的目光纷纷投来。

热泪从我眼眶不断滚落。

我边跑边哭,狼狈至极。

从大一到现在,我和祁言澈在一起整整五年。

他时常在我面前提起阮韵棠,每逢提起她时,他都会眼眸温柔似水,嘴角上扬。

他说他自小孤单,阮韵棠是保姆的女儿,作为他的玩伴一直陪同他长大。

只不过,高中毕业后,祁爷爷将阮韵棠送出了国。

那时我缩在他的怀中,小心翼翼道:“那你把她当作什么呢?”

他轻笑一声,在我额间落下一吻,柔声道:“也一直将她视作妹妹看待。”

可是现在呢?

婚礼当天,他抛下我只为接他口中的妹妹回国,甚至将她带到我与他的家。

那我呢?

自始至终,我算什么?

我五年的青春又算什么?

他该给我个说法。

2

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别墅,打开大门时,阮韵棠身着浴袍、长腿交叠端坐在沙发上。

她一见我来,神色不悦,拉长语调道:“哦,你就是阿澈的妻子?”

她上下打量我一番,眼神不善,瞧她这架势,好像她才是这套别墅的女主人。

我强忍心中怒意,走近她,冷漠道:“这是我和他的家,你不该在这,出去。”

她猛然起身,双手抱胸,嘴角抹起一丝阴森的笑,冷冷道:“如果我说,我偏不呢?”

她抬手指向自己雪白的脖颈处的吻痕,挑畔道:“林小姐,你看这是什么?”

怒气瞬间席卷我的心头。

恶心,真恶心。

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秀脸上,她没有反抗,忽然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杯。

伴随着她凄厉的惨叫声,她将热水泼在了自己身上,跌坐在地,手捂嫩脸,眸含热泪。

“林沁柔!你干什么!”祁言澈震怒的嗓音从我身后传来。

他俊脸阴骛,眸含愠怒,狠狠将我踹倒在地。

他将她拦腰抱起,眸含涟漪,眉头微蹙,关切道:“棠棠,你没事吧?”

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乖软道:“阿澈,我没事,是韵棠的错,是韵棠不小心触怒了林小姐。”

我全身冒出冷汗,痛意钻心而来,蜷缩在地。

“林沁柔,你在玩什么把戏?快点起来滚出去,别碍了我和棠棠的眼。”他无情道。

我依旧痛得手捂腹部蜷缩在地。

霍然间,我感受到下体不断有热流流出,望见身上洁白的婚纱被大片殷红的血染红。

意识模糊前,我死死凝视着他,妄想从他俊逸的脸庞找出慌乱。

可我错了。

自始至终,他都面色平静、毫无波澜。

原来我五年的青春、五年的爱恋全都喂给了狗。

3

祁言澈跪在地上,挺直腰板。

“孽障,你对得起柔柔吗?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祁爷爷的拐杖重重砸落在他身上。

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冷眼看着这场闹剧。

我腹中一个多月的孩子没了。

罪魁祸首,是祁言澈。

“爷爷,孩子的事,是我不对。

“可我早已心有所属,我唯爱韵棠一人,也唯有韵棠,能生下我的孩子。

“爷爷,我心意已决,我定要与她离婚,离婚后,我会给她丰厚的补偿。”

瞧瞧,他说得多么理直气壮。

祁爷爷面红耳赤,暴怒道:“你!我告诉你,祁家儿媳,老爷子我只认林沁柔!”

巨大的悲楚与愤怒将我彻底淹没。

我艰难起身,缓缓走到祁言澈面前,在他不解的目光中,狂扇了他几个巴掌。

“你既早已心有所属于她,当初为何又要招惹我?”我绝望地嘶吼道。

半晌儿,他薄唇轻启道:“因为……你和她的眉眼太像了。”

闻言,我如遭晴天霹雳般定在原地。

原来,他竟把我当作替身。

真是可笑至极。

祁爷爷身形微颤,拐杖即将再次砸落在他身上时,我伸手拦住了。

我自嘲般地笑了笑,无力道:“好,我们离婚,成全你和她。”

他瞳孔猛地一滞,抬手紧抓我的手腕,轻声道:“你……”

我猛地挣脱开了他,厌恶道:“别碰我,脏。”

祁爷爷气得身形微颤,开始不断咒骂他,拐杖再次重重砸落在他身上。

我不再理会,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独自一人走了出去。

4

任凭祁爷爷如何百般阻拦,我终究是和祁言澈离了婚。

民政局一旁,阮韵棠化着精致的妆容,身着丝绒红裙,主动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,愉悦道:“阿澈,恭喜你,终于解脱了。”

她朝我的方向斜睨了一眼,眸含得意。

我强忍烦躁,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离去。

可祁言澈突然叫住了我,他低磁的嗓音从我身后传来:“柔柔,抱歉,我会好好补偿你。”

我身形微颤,没有回头,冷冷道:“你的臭钱,我不稀罕。”

“祁言澈,迟早有一天,你会付出代价。”

人形横道上,绿灯亮,我失魂落魄地向前走,喉咙哽咽。

骤然间,一辆轿车横冲直撞,直奔我来。

恍惚间,我望见拼命向我奔来的祁爷爷,他将我猛地推开,我摔倒在一旁。

现场乱成一团,人群声嘈杂一片,纷纷聚在一起,似包围着什么,血色不断流淌。

巨大的痛意在我胸口横冲直撞。

我癫疯般冲进拥挤的人群,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瘫倒在地。

祁爷爷奄奄一息躺在那,殷红的血汩汩而出,脸色苍白几近病态,须发半白。

我艰难地蠕动身体,强行挣扎着爬到他的身边,将我紧搂在我的怀里。

他的身体那样冰凉。

“爷爷……”我低声啜泣,一遍遍唤他。

泪滴滚落到他的脸上,他抬手替我温柔地擦拭泪痕,温声道:“柔……柔丫头,阿澈那混小子他配不上你的爱。”

“离……离婚是对的,爷爷祝你未来寻得良人,幸福无忧。”

他明明笑着说,眼角却挂满了泪水。

顷刻间,他剧烈咳嗽,手缓缓放下,眸子渐渐黯淡。

爷爷他就这样走了,我甚至没来得及好好跟他告别。

犹记得,祁言澈带我初见他时,他面露和蔼笑容,轻拍我的手背,一遍遍喃喃道:“阿澈能有你这样贤惠温柔的女朋友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
在他得知我与祁言澈领证时,他高兴得手舞足蹈,像个孩童般。

我抱着他的尸首哭得撕心裂肺。

5

祁爷爷的死讯很快传入祁言澈耳中,他很快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尾。

“林沁柔,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?该死的人明明是你!”

殡仪馆内,祁爷爷的告别仪式上,祁言澈将我的头狠狠按压在地上。

他幽眸猩红,阴骛眸子渗着寒意,杀意溢出。

正前方是祁爷爷的灵牌。

前来哀悼的众人噤若寒蝉。

我跪趴在地上,心似被刀绞般,痛哭流涕,一遍遍低喃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告别仪式结束后,祁爷爷被送去火化,众人纷纷离去。

“阿澈,你……”阮韵棠化着淡妆,一袭黑裙,轻声道。

她还未说完,祁言澈打断了她的话。

“棠棠,你先走。”

她本不想离开,可祁言澈的冰眸冷冷望着她,似是在警告。

她不情愿地离开了,离开前,她哀怨地望了我一眼。

我被祁言澈粗暴地拉扯到一处阴暗的角落。

他眸射寒光,神色阴沉,双手紧攥成拳,重重砸落在墙上。

“林沁柔,你特么让老子失去了世上唯一的至亲!”他猛然用大手掐住我的脖颈,朝我咆哮道。

我被掐的喘不过气,拼命挣扎。

在我濒临死亡的那一刻,他松开了我,将我重重摔在地上。

我趴在地上猛烈咳嗽,热泪再次滚落。

他说的对,死的本该是我,爷爷是为了保护我才失去生命的。

他霍然起身,眸露凶光,唇边勾起骇人笑意,一字一顿道:“林沁柔,我会让你尝尝地狱般的滋味。”

“你让我失去了至亲,那么,一报还一报,我也会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。”

我猛然抬头,惶恐地望向他,他神色阴戾,幽眸森寒刺骨,似地狱的恶鬼。

不……不可以,他绝不可以伤害爸爸。

我跪在他面前,不断磕头,紧抓他的裤脚,卑微乞求道:“求你,不要伤害我爸爸。”

他冷冷甩开了我,扬长而去。

我心如死灰,彻底绝望。

6

祁爷爷离世后不久,祁言澈正式成为祁氏集团继承人,掌管集团核心命脉。

昔日的他,处事不急不躁,而现在,他脾性暴躁易怒,手段雷厉风行。

我央求他多给我些时日调查清肇事司机。

令我疑惑不解的是,肇事司机那日为何在清醒的状态下横冲直撞向我奔来。

我明明与他素不相识、无冤无仇。

他未理会我,而是将肇事司机一家搞得家破人亡,肇事司机被送入牢狱,判下死刑立即执行。

祁言澈幽眸深邃,神色狠戾,修长的手指掐灭未燃尽的烟头,暗哑道:“林沁柔,我不在乎你的死活,调查清又如何?爷爷永远不会回来了。

“林沁柔,你的地狱生活正式开始。”

他愤然离去,我闭上眼眸,泪水再次决堤。

漆黑寂静的房间内,我努力抑制哆嗦的手,打通了爸爸的电话。

“爸,别……”

我还未说完,爸爸便打断了我的话。

“柔丫头,爸爸已经抵达海城机场啦!想爸爸了没?”他兴奋道。

婚礼的前几天,爸爸本想回国,可因为突发的持久的恶劣天气,他不得已滞留在国外机场。

而短短几天内,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
不,不可以,他绝不能回来。

我僵在那,几近崩溃。

我发疯般带着爸爸东躲西藏。

他不解道:“小澈呢?这是怎么了?”

我胡乱搪塞了过去,显然他压根不信。

祁言澈的短信发来,似给我当头一棒。

“别躲了,你们躲不掉的。”

他开始对爸爸苦心经营、好不容易将规模扩展到国外的集团出手了。

爸爸的公司远远比不得祁氏集团。

他搞垮爸爸的公司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
心被狠狠纠紧,我崩溃大哭。

我放下尊严、狼狈不堪地跪在祁言澈的豪车前。

暴雨将我的发丝、衣衫全都打湿。

豪车内,驾驶座上,祁言澈修长的手指揽着阮韵棠的纤腰,二人眉目传情、缠情绵绵。

“求你,看在我们昔日五年的情分上,放过我爸爸好不好?”我歇斯里底地嘶吼,喊破了喉咙。

他眸色骤冷,忽然推开了阮韵棠,冷然嗤笑一声,发动豪车,直奔我来。

我绝望地闭上眼眸,接受着死亡的宣判。

只要能让他出气,能让他放过爸爸,要杀要剐随他便。

在即将撞上我的那一刻,豪车熄火了,他猛砸方向盘,幽眸赤红。

一旁的阮韵棠被他吓得紧抱双臂、神色惶恐。

“林沁柔,给我滚!”他眼尾捎红,怒吼道。

我艰难起身,踉跄几步,最终因体力不支昏倒在这大雨中。

7

我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三日。

而我醒来的那一刻,等待我的是噩耗、是深渊。

祁言澈面无波澜地将一部手机扔在了我面前。

手机里播放的是爸爸的生前视频。

他颤微着瘦弱的身体站在高高的楼顶上,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花白大半,两眼空洞,神色憔悴。

楼底下聚集着簇拥的人群,视频中传来他们清晰的咒骂声。

“快点跳啊!”

“丧尽天良的臭人,死了也不冤!”

他绝望地闭上眼眸,泪滴滚落,从高高的楼顶一跃而下,霎那间,血溅一地,惨不忍睹。

我疯了,泪水横流,胸腔剧烈起伏。

他一定一定很痛吧。

“敲诈犯罪、涉嫌贪污、非法牟利、荒淫无耻,这是我为他安排的罪名。”祁言澈狠戾道。

我疯魔般扑到他的身前,疯狂捶打他,声嘶力竭大吼道:“你这个杀人凶手!卑劣狂徒!”

我彻底恨上了他,恨到想要立刻将他碎尸万段。

他猛然将我搂入怀中,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,凑在我耳边沙哑道:“现在我们一样了。”

“林沁柔,现在唯有我,你可以依靠。”

我拼命推开他,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,咒骂道:“疯子,你去死!”

他紧抿着唇,深眸凌厉,周身气场危险骇人。

他没放过我,而是百般折磨。

我被他囚禁在他的私人别墅地下室,脚腕处被锁上金链。

无数个黑夜里,他百般凌辱我,每当我拼命挣扎时,换来的只是他更加粗暴的欺压。

他喉结微滚,沙哑道:“我们再生个孩子吧。”

疯子。

“咯噔”高跟鞋的声音传入我耳中。

光线微暗的房间内,我微微抬头。

来人是阮韵棠,她眉头紧锁,一手紧握木棍,一副盛气凌人样。

“没想到他竟把你藏在如此隐蔽的地方。”她微俯身,紧捏我的下颌,愠怒道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我冷笑一声,抬头与她对视。

“他喝醉了,明明他亲口对我说他爱的人是我,可为什么他醉酒后嘴里喊的是你?”她怨恨道。

“车祸事件安排的人是我,林沁柔,你可真是命大啊,居然是那死糟老头子替你送死了。”

“不过那老头死了也正好,少了一道阻碍。”

我僵在那,情绪翻滚,狠狠咬牙,震惊不已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还未等我说完,她嘴角抹起阴森笑意,举起手中的木棒朝我重重砸了下来。

8

“你,只能选一个,剩下的一个会被我们兄弟轮流玩。”伪装的绑匪一脸淫笑望着祁言澈。

我和阮韵棠被另外两个伪装的绑匪用刀架在脖子上,不远处,是波涛汹涌的大海。

这是阮韵棠设计的一场绑架案。

她说她要试探一下祁言澈的心。

她还说他一定会选她。

而她,也可以借此机会除掉我。

她哭的梨花带雨,嘴里喃喃道:“阿澈,救我。”

“价钱你随便开,两个我都要。”他神色恐怖,幽眸邪魅,冷然启唇道。

为首的男子气势全无,全身发抖,咬紧牙关,哆嗦道:“快……快做决定,不然两个都杀了。”

“三。”

“二。”

“等等,我选择她!”祁言澈眸底阴沉,嘶吼道。

我抬眸望去,他指的人正是阮韵棠。

他迅速将她揽入怀中,她的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,眸含得意与挑衅,朝我做了个口型。

“你看,我赢了。”

几名伪装的绑匪哈哈大笑,为首的男子对我乱摸,戏谑道:“那这个小美人可就归我们玩了。”

“滚,别碰我。”我怒斥道。

他顿时面色不悦,抬手朝我甩了一耳光,嘶哑道:“装尼玛的清纯呢?”

我奋力将他撞开,拼了命的疯狂奔跑,身后传来他们的怒吼声:“快,抓住她!”

我站在崖边,底下是波涛汹涌的大海。

我转身望去,他们神色惶恐,正逐步向我靠近。

“别跳!”

急忙追来的祁言澈眸子猩红,嗓音颤抖道。

“祁言澈,你这个冷血小人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,永堕地狱!”我嘶吼道。

我向后仰去,他瞳眸紧缩,嗜血阴戾,疯狂撞开那群绑匪,拼命奔向崖边。

他拼命想要抓住我的手腕,却扑了个空。

在他痛苦的神情下,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眸。

若有来世,我定不要再遇见他。

若我大难不死,定要向在场的所有恶人复仇。

9

我被一神秘人所救,而我对他一无所知。

黑夜席卷,巨大的落地窗前,他一袭黑色大衣、身姿笔直屹立在那。

我站在他身后,忐忑地望向他孤寂的背影。

“路泽宸。”他嗓音清冽,似淬了冰。

这个名字……好熟悉。

我猛然想起,他是路氏集团的太子爷。

海城,祁氏集团占据半壁商界江山,居第一,而路氏集团居第二。

近年来,路氏集团转移到国外发展跨国公司。

“林小姐,我已将你的过往调查清。”他转过身来,靠近于我。

我警惕地看向他,全身紧绷。

他五官精致,俊美绝伦,帅得惊心动魄,与祁言澈相比,不相上下。

“林小姐,你一定极其怨恨祁言澈吧,巧了,我也是。”

我心中狐疑,不知二人存在什么样的恩怨,我也没资格过问。

他向我提出联手,称会为我的复仇之路提供一切保障和资源,我答应了他。

我与他有着共同的敌人。

而且他救了我,那么对我来说,他便是友。

更何况以我一人单薄的力量,是无法与祁言澈抗衡的。

我废寝忘食般学习商业知识以及练习防身术。

我也一直打探着关于祁言澈和阮韵棠的任何消息。

当年那场伪造的绑架案,参与的那群男子皆无影无踪,消失在人世。

而他掩盖了阮韵棠保姆女儿的身份,为她换了另一层身份——豪门千金。

他砸下重金,运用人脉关系,将她捧成了新晋顶流女明星,她一时风光无限。

他也一直暗中派人在那片海寻我的尸体。

两年时光转瞬即逝,我再次回到了海城。

他们欠我的,该还了!

我摘下墨镜,凝视着手机上的热搜。

#劲爆消息!女顶流阮韵棠今夜即将嫁入豪门#

#祁氏总裁祁言澈以一场世纪婚礼迎娶阮韵棠#

我捏紧拳头,冷笑一声。

正巧,我手上也有一份能让她身败名裂的大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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